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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年情歌大扫描

2000-09-14 来源:生活时报 本报记者 孙展 我有话说

情歌作为一种文化现象长期伴随着人类的生活。但是,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抱怨如今的情歌远不如以前的好听了,甚至年纪稍大的一些人完全不能接受时下流行的新型恋曲。歌词创作者说,歌词在很大程度上是现实生活的反映。

邓丽君:情是美酒加咖啡

邓丽君的歌给当时的歌坛带来的影响非常巨大。谱词家孙以勇说:“邓丽君的歌很淳朴,每首歌的角度都不同,给人感情上的回味。”邓丽君成为了一个经典,她的歌也成了一个象征。邓丽君的歌已近乎童真的态度对待爱情。听她的歌你会觉得相爱就像春回大地一样自然,没有复杂的感情历程,也没有爱的忧伤。情人之间不需要山盟海誓,一句“月亮代表我的心”就足以说明问题。邓丽君的歌对爱情的理解和那个时代是同步的,爱情成为刚刚可以谈论的话题。邓丽君告诉人们爱情是“美酒加咖啡,喝多少也不会醉。”

崔健:爱情是一块红布

崔健作为内地歌坛的先行者,他的歌被认为有很深的内涵。确切地说崔健爱情题材的歌并不多,可每首都有持久的魅力。许多大学生都说崔健的《花房姑娘》很动人。与《花房姑娘》不同,崔健描写的爱情多是暴风骤雨似的,“一个姑娘带着爱情来到了我眼前/像是一场风雨吹打着我的脸(《北京故事》)更有的是无奈的悲哀”,“我曾经问个不休/你何时跟我走/可你却总是笑我,一无所有”。崔健的歌中最能概括社会转型期的爱情当数《一块红布》:“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/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/你问我看见了什么/我说我看见了幸福”。

80年代中——90年代初:爱情是把悲伤留给自己

从此时起,很难找一个代表统领当时的歌坛。内地歌坛不甘寂寞,“西北风”刮罢,广东歌坛日见兴旺。这是一个物质与精神同步的时代,人们在踏踏实实追求物质的同时,对感情就不做太高的要求。虽然有一些失落、一些痛苦,但几乎没有人不安和烦躁,相反人们都多少宣称自己对爱情的执着。爱人离开了不焦急:“其实一个人的生活也不算太坏/偶尔有些小小的悲哀/我想别人也看不出来/即使孤单会使人伤怀/也会试着让自己想得开”(李宗盛、张艾嘉《爱情有什么道理》)。被抛弃仍深情:“你可知道/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”(潘越云《野百合也有春天》)。没有爱情还能镇定:“我很丑,可是我有音乐和啤酒”(赵传《我很丑,可是我很温柔》)。有年轻的乐评人笑称:“这时的爱情歌曲歌词还比较‘文艺’,歌词创作上还没忘记传统文化的‘赋、比、兴’。”此时大众听着被一些人称为“靡靡之音”的歌曲,在物质创造上还是干劲十足。

90年代后期:怎么这城市里到处流行破碎恋情

内地校园歌曲的涌现使大家精神一振,只是怀旧的风格决定恋情都是过去时,而且大部分是无疾而终。港台以张宇《一言难尽》为代表的苦恋歌风靡一时,同时内地却有尹相杰《纤夫的爱》、高林生《最爱你的人是我》、火风《大花轿》等歌曲与之抗横。当任贤齐的《心太软》流行之时,则让人有苦恋歌江山坐定之感。90年代无论爱与被爱都充满困惑,当人们看到世界的变化和电脑更新的速度同步,在追逐名利的时候不但遗失了感情,且遗失了自己,才知道感情生活的重要。人们更主动地争取爱情,也更容易失去爱情,并且相爱的时候也更迷茫“什么天长地久,只是随便说说/你爱我哪一点,你也说不出口”(张震岳《爱的初体验》)。

可是爱情的力量有时也不足以抵抗外界的挤压,加之女性的觉醒,在爱情歌曲中女性表现的明显比男性更坚强,也更豁达。像徐怀钰《叮儿叮咚》、莫文蔚《失恋万岁》,她们大胆地宣称“两个男友还不够”(苏慧伦《ok》)。曾有家长听见女儿唱着“10个男人7个傻8个呆9个坏/还有一个人人爱/姐妹们跳出来/就算甜言蜜语/把他骗过来/好好爱/不再让他离开”(陶晶莹《姐姐妹妹站起来》)而惊得目瞪口呆。

现在:只爱陌生人

今年新人新作中表现更强的女子独立意识。金海心唱道:“别那么骄傲/我随时可能走掉”。而韦嘉则警告背叛的情人,她将“扑啦啦啦飞去一个童话的家/我可以从此以后快乐到老”。而老歌手田震、陈明、林忆莲以成熟女人的心路取胜,男歌手如林志炫、李泉虽然宣称爱情很苦,可是想爱就别怕痛。

也许数码时代的爱情就像麦田守望者的《电子祝福》唱的“像一些简单的游戏/没有说明书”。当人们发现爱人变得越来越不可靠,王菲说:只爱陌生人,萧亚轩说:爱人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不过随着国际化的加强,越来越多的人爱上了外文歌曲,对于大众只爱陌生人的口味,也很难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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